《爷爷有没有穿西装》用时光来忘却,也是对死亡的纪念!

孟母教育 发布

2016-03-29 15:35

栏目:听和读

年龄:

1998年德国青少年文学奖图画书奖、德国“最美丽的书”奖、德国驴耳朵杂志“不同凡响奖”、世界最美丽的图画书奖、德国莱比锡“杰出艺术作品奖”。

本书描述了孩子眼中的死亡,受到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儿童文学阅读推广人梅子涵老师和彭懿老师的大力推荐!

适合亲子共读,感知亲情的力量,明了生命的真义。忘却也是一种怀念! 

内容推荐

 布鲁诺的爷爷过世了,他以为那只是一场把爷爷“藏起”的游戏。在他小小的心灵中,无法解释“死亡”是什么东西。爷爷离开他的时间越来越长,刚开始布鲁诺还有点生气,后来,他想起了许多跟爷爷有关的事情,觉得胸口有点痛。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胸口的痛慢慢地消失了……

这是一本教孩子如何面对死亡和接受悲伤的图画书。作者从儿童的角度出发,细腻地描述了孩子失去亲人后的情感变化以及时间可以抚平痛苦的道理。它不只是一本童书,也为所有失去亲人的大人带来了心灵的抚慰与震撼。

作者简介

文/阿梅丽?弗里德(Amelie Fried)   阿梅丽?弗里德,1958年出生,在慕尼黑攻读戏剧学、新文学、艺术史及意大利文,之后在慕尼黑学院完成电视及电影的课程,由于曾主持过ZDF电视台的“古典歌剧现场转播”而出名。目前为自由作家。《爷爷有没有穿西装?》是她创作的第一本图画书。

图/雅基?格莱亚(Jacky Gleich)   雅基?格莱亚,1964年生,在电影学院求过学,为出版社画过许多儿童绘本,代表作为《爷爷有没有穿西装》《魔鬼来访》《葛利特拉的任务》。

“爷爷有没有穿西装?”布鲁诺一边问,一边用力踮起脚尖,想看看棺木中的情形。

  “爷爷已经离开我们了。”塞韦尔说。但这肯定不是真的——爷爷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他躺在那里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了,无声无息,也没有挪动过一步。这么长的时间里,布鲁诺只能看见露出棺木的黑皮鞋鞋底。只要爷爷穿这双黑皮鞋,那他就一定穿着西装。

  这黑皮鞋是特地用来搭配西装的,平日里爷爷都穿系带子的靴子。

    有人把布鲁诺举了起来,他终于可以仔细地看看爷爷了——爷爷果然穿着一身西装,双手交叠在胸前,闭着眼睛。“爷爷根本没死,只不过是睡着了!”布鲁诺大声说着,脚又轻轻地落到了地上。不知是谁摸着他的头,喃喃地说:“可怜的孩子。”

  妈妈和爸爸正在商量要不要带布鲁诺去参加葬礼。这“葬礼”,听上去很像“藏起”。布鲁诺经常在装有沙子的箱子里玩藏东西的游戏,所以他当然不能错过看大家如何把爷爷藏起来的机会,他大声叫起来:“我也要去!”

    真难相信居然有这么多人伴着爷爷的棺木来到墓地。棺木由四个人抬着,后面跟着妈妈、爸爸、塞韦尔、米茨姑妈,还有一大堆布鲁诺不认识的叔叔阿姨。

  大雨“哗啦啦”地下着。抬棺木的人缓缓走到人群前。乐器奏起非常悲伤的曲子。布鲁诺差点儿就要哭了。突然,有个抬棺木的人绊了一下,他那擦得锃亮的鞋子踩进了一个水洼中,这鞋子只有在他抬棺木时才会穿。布鲁诺忍不住大笑起来。“嘘,嘘。”大人们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牧师开始念一段长而无趣的悼词,布鲁诺看见爸爸哭了。布鲁诺哭的时候,大人们总会安慰他。可大人们哭的时候,谁来安慰他们呢?

    牧师念完悼词,人们就用皮带将棺木放进了土中。他们挖了一个很大的洞,刚好可以放下装有爷爷的箱子。爷爷现在会在里面做什么呢?他能不能听见牧师的祈祷?能不能听见米茨姑妈的哭泣?米茨姑妈总是大哭小叫的,爷爷经常取笑她。

  布鲁诺无法想象“人死了”是怎么回事。“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是永远不会醒来。”塞韦尔向他解释。是这样的吗?塞韦尔常常骗人,布鲁诺不知道自己这次该不该相信他。不久前他还骗布鲁诺说牛可以飞呢,而且就在布鲁诺满天空寻找飞翔的牛时,他却飞快地吃掉了布鲁诺的冰淇淋。

    葬礼结束后,大家都来到酒馆里。刚才的痛哭显然让他们都饿了,因为他们吃了很多炸肉和团子。痛哭也一定让人口渴吧?因为他们还喝了很多啤酒。这两样似乎很能医治悲伤,渐渐地,大家又变得高兴起来,他们讲起爷爷的逸闻趣事并且开怀大笑。

  “你爷爷若看到这场面,肯定会开心的!”布鲁诺的爸爸一边说着,一边擦了擦眼泪。

  其他人吃着炸肉和团子,布鲁诺则用黄油面包蘸芥末吃。他喜欢黄油面包和芥末。“芥末会让人越吃越笨的。”爷爷总是这么说。但爷爷现在不在这里,而别的大人又都在忙着回忆他的往事。

  晚上回到家时,爸爸妈妈仍然很高兴。布鲁诺想不明白:为什么爷爷活着的时候,从来也没有举办过这么好玩的活动呢?

    “爷爷现在在哪里?”几天后,布鲁诺问。

  “在墓地。”塞韦尔说。

  “在天堂。”爸爸说。

  “这是怎么回事?”布鲁诺问。他看看塞韦尔,又看看爸爸。

  “他们说得都对。”妈妈说。

  布鲁诺奔出房间,躲进粮仓里。他很清楚:一个人不可能同时身在两处。从前,他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都会跑去问爷爷。现在爷爷不在了,却没有人愿意告诉他爷爷在哪里。

  为了弄弄清楚,布鲁诺跑去查看爷爷的房间——说不定他已经回来了呢!也许大人们搞错了,爷爷根本就没有死。爷爷的房间还跟往常一样,只是更整齐了些。肯定有人来整理过了。可是,爷爷并不在那里。

    布鲁诺坐到窗边那张又大又旧的沙发上——那是爷爷常坐的地方,他常在那里翻看画有轮船的书。爷爷喜爱轮船,做梦都想去远航。可是,他却像他的父亲和祖父一样成了一名农夫。布鲁诺的爸爸也是农夫。布鲁诺不知道自己将来是不是也会成为农夫。

  他找出一艘木刻的小船,那是爷爷在他生平唯一的一次旅行中带回来的。那次,他去了一座名叫热那亚的城市。布鲁诺不知道热那亚在哪里,他只知道那里有一个港口和许许多多艘轮船。

每次布鲁诺吵着要这艘小船的时候,爷爷都会安慰他说:“总有一天,你会继承它的。”“继承”的意思就是从已经死去的人那里得到某样东西。现在,爷爷死了,所以,这艘小船就是他的了。布鲁诺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手上端详着,用手指轻轻地抚摸它。然后,他把小船放到自己的毛衣下,朝着窗外望了很久很久。

    “爷爷怎么可能又在墓地又在天堂呢?”布鲁诺问妈妈。

  妈妈叹了口气,把两臂交叠在胸前说:“你不会懂的。”

  “我懂!”布鲁诺大声说,“只要你解释给我听!”

  “那好吧,”妈妈说,“爷爷的身体在墓地里,但他的灵魂去了天堂,和敬爱的上帝在一起。”

  “什么是灵魂?”布鲁诺问。

  “我说嘛,你现在还不会懂的。”妈妈说着,吻了他一下,祝他晚安。

  “灵魂就是爷爷身上那些让我喜欢的东西吗?”

  妈妈想了一下,说:“也可以这么说吧。”

    有一天,布鲁诺在厨房里撞见了塞韦尔,他赶紧把手藏到身后。塞韦尔抓过他的手,发现了一块芥末面包。

  “为什么要把蘸着芥末的那面朝下呢?”塞韦尔问。

  “因为这样爷爷在天上就看不到它了。”布鲁诺说。

  “你可真够笨的。”塞韦尔笑着跑出了厨房。

  布鲁诺一边吃着芥末面包,一边想:可能天堂离这儿太远了,爷爷根本看不清面包上涂着什么——爷爷可是个大近视眼呢!

  大人说的“灵魂”和“上帝”一直让布鲁诺无法平静。

  “灵魂在天堂里是活着的吗?”他问爸爸。

  “我相信是的。”

  “那就是说爷爷不是真的死了?”

  “他已经死了,但他活在我们的记忆中。”

  布鲁诺点点头。嗯,这就对了。只要不停地想着爷爷,想着爷爷的模样,爷爷就有可能随时走进房间里来。

  “要是我忘记了爷爷的模样,那怎么办?”布鲁诺问。

    晚上,爸爸给了布鲁诺一个用褐色硬纸包着的小包裹。布鲁诺很小心地把它打开。这是一幅爷爷的照片,被镶在一个相框里——爷爷笑着,挥舞着一顶浅色的帽子。布鲁诺看着爷爷,突然间难受起来。他把照片紧紧贴在胸前,慢慢地睡着了。

  在教堂落成纪念日那天,布鲁诺在小木桥上坐了很久,他又想起了爷爷。爷爷本来说好要带他去钓鱼的,他们本来打算下个星期天就去,可现在已经过了这么多个星期天了……

  布鲁诺突然生起气来 :爷爷怎么可以随便不守诺言就去了天堂呢?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把我一个人留下呢?现在,他没法学习钓鱼了,因为这只有爷爷才会。有太多太多的事情只有爷爷才会。用树枝做小哨子,悄悄走近正在吃草的狍子身边,在树林里识别各种蘑菇并说出它们的名字……所有这些,布鲁诺只能从爷爷那里学到。可他现在死了、走了,永远不再回来了。

  突然间,布鲁诺不再生气了,只有无尽的悲痛涌上心头——爷爷死后,他第一次哭了。

    爸爸正趴在桌上写东西,布鲁诺拉了拉他的袖子。

  “我什么时候会死?”

  爸爸转过身来,看着布鲁诺的眼睛。

  “我不知道。没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

  “但我想知道。”

  “如果我们知道了,反倒不是一件好事情。你知道印第安人是怎么说的吗?”

  布鲁诺摇摇头,睁大了眼睛。他对印第安人的事情感兴趣极了。

  “把每一天都当成自己的最后一天去活。”

  布鲁诺不是十分明白这话的意思,但却很喜欢这句名言。

  “有多少灵魂可以进天堂?”有一次,布鲁诺问。

  “不用担心,”爸爸笑着说,“你的灵魂一定可以!”

  “可天堂要是满了怎么办?”

  爸爸想了一会儿,说:“有些人认为,灵魂会跟随一个新生命重新来到这个世界上。”

  “你也这么认为吗?”

  “我不知道。”爸爸耸了耸肩。

    似乎爷爷的死让生活停顿了一阵子。直到葬礼过了几个星期,布鲁诺才感觉生活重又恢复了正常。

爸爸妈妈又回到田里劳动,塞韦尔也每天都去上学,周六的时候去踢踢足球。就连布鲁诺也变得跟往常一样了。他给菜地浇水,打扫牲口棚里的粪便,在清晨收捡鸡蛋。起初,无论做什么,他都感到胸口隐隐作痛,好像那里有一个洞似的。

每天晚上入睡前,他都会看着爷爷的照片,跟他说会儿话。“我不会忘记你的!”他发誓说。他感觉爷爷就在那遥远的天上朝着他微笑。

    渐渐地,布鲁诺觉得胸口的“洞”变得越来越小了。有时候,他会去墓地看爷爷,带上平时浇菜的洒水壶,给墓前的花儿浇浇水,拔掉干枯的花朵,扫掉栗子树的落叶,然后坐在墓碑旁,跟爷爷讲讲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有时候,他相信自己听到了爷爷的声音,但其实那只是树枝在风中发出的“沙沙”声。

  起初,布鲁诺经常去墓地,后来去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忽然有一天,爸爸说:“爷爷是一年前的今天去世的。”布鲁诺这才发现胸口的疼痛已经消失了。他不再生爷爷的气,只是还有些悲伤。每次想起爷爷,都是照片上的那个样子——幸福地微笑着。布鲁诺想:如果爷爷现在生活得很幸福,那么我是不是也要变得开心一点?

  米茨姑妈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布鲁诺几乎没有留意到,但吃午饭或是晚上围在炉边聊天时,大人们总在谈论这件事。有一天,塞韦尔来到布鲁诺的房间,向他宣布:“米茨姑妈生了个小宝宝!”

  不久,米茨姑妈就抱着一个小包被来做客了。布鲁诺只看见两只伸出小包被、穿着白袜子的小脚丫。他用力踮起脚尖,这时不知是谁把他举了起来,他看到了那个小宝宝。小宝宝长着一张皱巴巴、红扑扑的小脸,愤怒地在空中挥舞着小拳头。

  “也许爷爷又回到我们中间来了。”妈妈出神地看着小宝宝,喃喃地说。

  布鲁诺吃了一惊,又仔细看了看小宝宝——不,一点儿也不像。这不是爷爷,爷爷要大得多。更重要的是:爷爷穿着西装和黑皮鞋。

资深编辑文学导读

死亡:一个并不可怕的话题 

在这个“清明时节雨纷纷”的四月,让我们一起来读这本《爷爷有没有穿西装》,一起走进小男孩布鲁诺的情感世界??也许,你会感到喉头在哽咽;也许,你会看见你的孩子眼中有泪光在闪现——这就对了,这说明你具有了感动的能力,你的孩子也具有了感动的能力,而这种心灵的感动,将成为你们此生最宝贵的财富。

“死亡”是一个太过沉重的话题——就如同那口盛装爷爷的棺木——对饱经沧桑的大人如此,对无忧无虑的小孩子更是如此。那么,当一个小生命还刚刚站在人生起跑线上的时候,为什么一定要让他知道那个终点才会发生的不幸呢?

因为,这也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爷爷有没有穿西装》这本散发着原木气息的图画书,正是要传递出这样的信息:生与死是再自然不过的生命轮回,就像爷爷故去了,而小宝宝却降生了,人类就是这样生生不息;

亲人的离去固然会给孩子带来伤痛,但也会使他的心灵渐渐成熟起来,变得更加细腻与丰富;时光可以愈合伤口并且永远地记下生者对死者的怀念,而最好的纪念便是——每一个活着的人,都非常非常珍惜活着的每一天,都非常非常珍惜彼此相处的每一个时刻,让生命焕发出光彩!

儿童视角是这本书成功的关键。

这不仅指生理意义上的视角——矮小的布鲁诺站在地上只能看见露出高高棺木的黑皮鞋,更指心理意义上的“视角”——年幼的布鲁诺只能凭借自己仅有的一点经验对“死亡”提出各种听上去天真可笑却又不无道理的疑问与假设,而他跟大人的一次次对话,也正是他对“死亡”乃至“生命”的一步步探究。

在他那些听上去幼稚的话语里,其实蕴含着最朴素的生活哲理,比如“灵魂就是爷爷身上那些令我喜欢的东西吗”“如果爷爷现在生活得很幸福,那么我是不是也要变得开心一点”。或许儿童的心本来就与生命的本真最为接近?

总之,当所有的细节都通过布鲁诺的感官和心灵去感觉感悟时,书中的一切就都活了起来。于是,我们看到了布鲁诺最初的好奇与懵懂,继而的期盼以及久等不到的气恼、失落与悲伤,还有最后的归于平静。

这个微妙的心理过程被展示得那么细腻入微,情真意切,以至于每一个读到它的人都会怦然心动。

阿梅丽?弗里德一定是位非常了解儿童、体恤儿童的作家,她以女性特有的温柔与周到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布鲁诺以及所有读这本书的小孩子,生怕“死亡”这个沉重而陌生的话题将那些稚嫩而脆弱的心吓着,于是就有了这本书的书名,也是布鲁诺向大人们提出的第一个问题——爷爷有没有穿西装?

这个再平常不过的细节问题,在那样一个非同寻常的时刻与场合提出来,看似很不合拍,但无疑契合了独特的儿童视角,也大大冲淡了死亡带来的阴冷气息,缓解了这本讲“死亡”的书带给人的压抑感。

而布鲁诺把“葬礼”听成“藏起”、出殡途中忍不住大笑,以及葬礼后大人们一边吃喝一边说笑,恐怕也都出于同样的考虑。

淡淡的哀伤糅合着适当的风趣,把这本书演绎得充满美感、诗意与哲理,使它赢得了七项桂冠。而那第八顶桂冠,它就在我的心中,你的心中,还有每一个读过它的孩子和大人的心中——它将影响我们一生。

美术赏析融,两个世界于方寸之间 (图画书编辑 张小莹)

?这是一个关于死亡的话题。故事从孩子的视角出发,巧妙地为我们呈现了两个世界——成人的世界和孩子的世界。

全书一律采用满画面的构图,深浅不一的棕色油彩被粗粗的大笔擦画在厚纸板上,粗放地勾勒出笨重的家具、狂躁的树、阴雨霏霏的坏天气,还有一群表情肃穆而哀伤的成人??画家尽情地用单一的深棕色释放着成人世界对亲人故去的压抑情绪。

不过,并非全都是压抑,画面上,有个红头发的“小不点”——布鲁诺穿梭其中,画家用彩色描绘出了这个孩子的世界——他的衣服、小碗、小狗,还有他的小伙伴??小面积彩色在大片单一的色调中诉说着特殊的孩童情绪。

再看看构图。翻开内页第一个跨页,右上角画着爷爷大大的皮鞋,这就是故事的开端,画面用成人一般无法具有的仰视角度,提出来自孩子的疑问。

画家在造型上采用了夸张手法,故意拉大了成人和孩子之间的形体差异,甚至故意拉大了成人世界物体的比例——矮小的布鲁诺坐在“大”得似乎可以做他房间的沙发上,显得那样孤单、寂寞。但我们也正是被这种夸张气息所吸引,自然地进入了布鲁诺的小世界,甚至开始对成人的庞大身躯感到压抑。

画家巧妙用心地设计色彩、构图、造型等元素,把两个世界穿插融合在方寸之间,使这本书成了成人和孩子都可以从各自的视角来阅读的佳作。此书获得了七项国际大奖,并入选了波隆那国际插画展。

有人曾经随便翻看了这本书,然后评论说画得“很简单”。确实绘画工具是单一的,画面似乎也不复杂,但画家能够赋予画面一颗有情感的心,这又是何等的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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